【圆明网】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双城区法轮功学员张涛二次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二七月底在在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致死。当年十九岁的女儿张建辉多次被绑架关押、脸被打变形,后来被非法判刑十年。妻子姚彩薇也多次被关押迫害、流离失所,于二零一零年五月八日含冤离世,亲属要求监狱让女儿张建辉看看妈妈最后一眼被监狱拒绝。
张涛 |
姚彩薇 |
女儿张建辉 |
姚彩薇一家被迫害得家破人亡,主要直接责任人之一是双城市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张国富的父亲与张涛(原名张国涛)的父亲是亲兄弟,但张国富被中共邪党扭曲人性、六亲不认,为名利所驱使,为了向上爬,多次非法抓捕、关押堂兄、堂嫂、堂妹及侄女,他把张涛夫妇抓起来长期关押,并把二人分别送进劳教所进行迫害。
一、苦中有乐的一家人
张涛,一九五零年十月生人,为人忠厚诚实,性格开朗,热情善良,平易近人,身体健康结实,吃苦耐劳。家里四口人,有两个孩子,妻子姚彩薇在家里料理家务,家里两间平房,过着清贫生活。
张涛是双城市水泥厂的工人,厂经营不景气,大批裁减人员下岗(失业)回家,一分钱不开。为了维持全家吃饭,他只好到千里之外的山区里收些山货拿哈尔滨市场上交易,挣点辛苦钱。他不分春夏秋冬奔波在哈市至山区往返的火车上,成了火车上的常客。未成年的女儿为减轻父亲的负担,在双城市找点零活干,挣点钱补贴家里,生活还算过得去。
张涛的妹妹张平,常年被病魔缠身,到处寻医问药,也不济于事,后来学了法轮功,一身疾病不治而愈。经妹妹一介绍,夫妇二人领着女儿走上了修炼法轮功的道路。
张建辉说:“学法轮功之前父母是双职工,后来双双停薪留职,后来水泥厂黄了。父亲从小就有很严重的关节炎病,妈妈有严重的气管炎病和我不太懂的一些病,我从小火大肺炎很重,经常看大夫打针治疗,很让父母操心。母亲在一九九五年经亲戚介绍说法轮功祛病健身,开始学炼了起来,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理念做好人。不到一个月,母亲多年的疾病全都没有了,严重的气管炎病好了,再也不咳嗽了,母亲非常高兴。
“与此同时,父亲也走到了大法修炼中,不久关节炎病也全好了,人的脾气也变好了。父亲亲身证实了法轮功的美好和殊胜后,便也带我走上了大法修炼的路。就在我学法轮功的一个月后,我知道我的生命改变了,从小的肺炎消失了,以前打针吃药的身体变成了无病一身轻的身体。全家人都感激李老师的慈悲救度,对法轮功深信不疑。”
张涛经常到山里收山货,人们都称他“老张”,年轻人都热情的叫他“张大爷”,他跟山里人结下深厚的情谊。一九九九年七月前,他结识了许多山区里的同修。他走遍村村庄庄,不管在哪里,他都按照炼功人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他常说:“我家里四口人,三人喜得大法,是天大的福份啊。我是苦中有乐,其乐无穷。”
二、多次被非法关押、被迫流离失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张涛象千百万户的法轮功家庭一样,他一家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为了说明事实真相,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张涛去哈尔滨,在黑龙江省政府和平请愿,要求释放哈尔滨市无辜被抓的大法弟子。到那里,不但无人接待,还被全副武装的警察包围,张涛和众多法轮功学员被抓到一个空场上,扣押一天,在阳光下暴晒,晚上登记姓名,住址后被双城公安局用汽车拉回,上了黑名单后才让回家。
九九年八月五日张涛为进京说句公道话,在北京桥洞避雨时,有警察上前问:是否炼法轮功?张涛说是,就被抓走。两天后,张涛被双城驻京办的人押回双城,因他不放弃真,善、忍,被非法关进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逼坐硬板铺,长时间保持一个坐姿,还遭恶警唆使犯人的毒打,张涛身体被折磨的极度消瘦,脸色苍白,经历了十九天的非人待遇。
张涛一家被中共双城市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恶警张国富、金婉智列为重点进行迫害。虽然张国富和张涛是堂兄弟,但张国富的邪党性胜过人性,唆使站前派出所恶警经常在张涛家房前屋后蹲坑,扬言要绑架他的女儿、二十岁不到的小建辉。
九九年十一月初,片警毛有良和另一个警察,突然闯张涛家,抄走大法书和录音机,又把张涛及他的妻子、女儿抓到站前派出所,把张涛铐在暖气管上,狠劲打骂、踢踹,逼他放弃修炼,张涛就是不放弃真、善、忍;二天后又把他送进双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姚彩薇和女儿遭受恐吓后放回家。
经历了这样的遭遇,姚彩薇和女儿决定去北京信访办,因为修炼法轮功不应该受到这种无理的迫害,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末,姚彩薇和女儿张建辉去了北京,张建辉到信访办上访被警察带走,姚彩薇在天安门被警察问到时带走,后被双城驻京办押回后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张建辉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又被非法关在街道办一周后放回;姚彩薇被非法关押四个月。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一,为唤醒被谎言欺骗的世人,为说明事实真相,张涛依照公民有上访权、有信仰自由权的宪法规定,又一次去北京上访,在北京又一次被警察抓了。五日后,被押回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于五月三十日被非法劳教一年。
张涛被“六一零”伙同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送黑龙江一面坡劳教所,那里的狱警为逼张涛放弃信仰,白天在采石场做十几个小时的重体力活,晚上强制洗脑,不让睡觉。白天背石头时,狱警专让张涛背特大块,他一人扛不起来,狱警就唆使俩犯人一起抬着特意往张涛身上砸,一下就能砸趴下,这时就招来拳打脚踢。张涛的两肩和后背被石头磨的、砸的是血肉模糊,本身疼、出汗杀着更疼,脱衣服时皮和肉随着撕下来。晚上疼的睡不着觉,白天说不上又遭什么酷刑。用张涛的话说:那里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张涛在一面坡采石场被迫害的神智不清,邪党人员怕担当人命责任,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日提前解教。可是,表面上放了张涛,实际上他们照样监视、骚扰,时不时的就踢门而入,检查一番。
张建辉说:“父母双双被非法关押,只有我和哥哥在家,没有经济来源。后来我和哥哥到邻居家工地打了三个月的工,赚了一点点钱回来等父母回家。父母先后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团聚了。然而,好景不长片警和街道办又上我家骚扰,好几个人抢走了我家的彩电、录音机、影碟机,看看没有什么值钱的了才走。”
三、残暴的地方官员
二零零一年中国新年前,时任中共双城市市委书记的朱清文向原黑龙江省省委书记徐有芳保证中国新年期间,双城市法轮功进京上访为零(因江泽民下令:如有法轮功学员上访者,当地官员就地免职),下令全市各乡镇大面积抓捕法轮功学员近千人关押在所谓“学习班”,场面很惨。在双城电视新闻中,多次插播朱清文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讲话内容;中共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王树清亲自在电视中讲话,要求加强打击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炮制“天安门自焚”伪案污蔑法轮功学员,进一步煽动民众对法轮功的仇恨,加重对法轮功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立刻识破了江泽民一伙的罪恶阴谋,为了使人民群众不被谎言欺骗,把真相告知世人。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晚九点,张涛在外做生意刚回家,公安刑侦大队来六个警察闯入家中,无故把张涛及妻子、女儿抓到公安局。三四个人打他妻子一个人,第二天送双城第二看守非法关押两个半月。好几个人毒打张涛近两个小时问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来源,张涛是做生意刚在外面回家不知道怎么回事,恶警无奈,第二天放了张涛。后来派出所、刑警队又多次到家抓张涛,从此张涛就再不能回家了。
女儿张建辉被送进双城镇“学习班”关押强制洗脑。这个洗脑班在秋林公司楼上,由镇书记于占歧、副镇长阎善利、纪检书记刘玉华等人主要负责。闫善利说:“我就侵犯你的人权了。”然后过来打张建辉嘴巴,她的脸被打变形,又将她绑了一宿。一天,洗脑班头头冉令才也将张建辉叫出打她的脸,把她的眼睛打青,脸打肿,还用绳子绑她。
冉令才是双城镇城管职员,做过镇武装部干事,在洗脑班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宣传,并给大家念报纸,都是攻击和诋毁大法的东西。他用辱骂、毒打、吊、捆绑、开飞机等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动不动就拉出去捆上毒打。冉令才除了惩罚、不让法轮功学员上厕所外,还时常罚法轮功学员光脚站在水泥地上,一直站到半夜,就连十几岁的小女孩邱园、邱月都不放过,时常罚她们姐仨个在走廊冻着、光脚站水泥地、打嘴巴子。一次,他将迟跃玲的牙都打掉了。开会时,冉令才嫌张建辉走慢了,破口大骂,并抡起胳膊打她的嘴巴子,将张建辉的嘴都打肿了。
冉令才侮辱、体罚法轮功学员。在大年初一,把法轮功学员男女绑在一起进行体罚,逼他们放弃修炼真善忍大法。中共流氓们把一个二十岁的姑娘李群和另一个年轻女法轮功学员杨华绑在一个男法轮功学员两边,一边一个,绑了十多个小时,并调戏法轮功学员,说下流话……冉令才还摸未婚女法轮功学员的脸,耍流氓。
镇长闫善利和冉令才在走廊对女学员说下流话,调戏年轻的女法轮功学员说:“去当小姐多来钱,何必炼法轮功。”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五日晚,冉令才从窗外看见几个女学员正在看《转法轮》,他就将她们几人从屋里提出来,死逼不放地拷问书是从哪里来的?法轮功学员不说,他气急败坏,边打边骂,把她们几个人的脸都打肿了,呈紫黑色,两个多月都没消退。他见怎么打都不说,更生气了,他随手拿起一根绳向法轮功学员程显芹的脖子勒去,冉令才恶狠狠的将绳子套在程显芹的脖子上,往后拉,与手绑在一起,当时程显芹浑身瘫软上不来气,旁边一人说,她好像不行了,冉令才骂道:“什么×××不行了,装的。”又使劲勒了一下,然后绑到暖气管子上,扬长而去。程显芹舌头都被勒出来了,奄奄一息。
冉令才发现法轮功学员任国清看《转法轮》,大骂着像恶狼一样,冲进屋将书抢去。任国清当时光着脚被冉令才揪着头发拖到办公室,捆上毒打,打得她脸有些变形,眼眶被打青。全屋的人(迟跃玲、赵喜华、王英杰、张福珍、门英、程显芹、张建辉)都被捆上挨个过堂。冉令才把迟跃玲的牙都打掉了。晚上,他们又将任国清、王英杰、程显芹、迟跃玲、张建辉绑在大厅的椅子上,并将窗子打开冻人。从晚上六点,绑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第二天,又拷问张福珍,晚上又将张福珍、程显芹、迟跃玲、赵喜华、王英杰绑一宿。还把与此事无关的法轮功学员张建辉无缘无故也打了,脸部红肿有明显手指印,右眼眶发青。
冉令才、周大勇还叫迟跃玲、赵喜华“开飞机”(双臂向后伸,往高举,头钻到桌子底下,双腿要直),不钻他们就连踢带打地往里踹。迟跃玲的肋条被打坏、牙被打掉。一恶徒嫌赵喜华站得不直,一脚把她踹倒,并邪恶地说:“你们老师不是告诉你真善忍吗?你就忍着点吧!”赵喜华被窝得汗水顺脸往下淌,地湿了一大片。
一次,冉令才把法轮功学员朱相国提到办公室逼其写“不修炼法轮大法的保证”,朱相国不答应,于是冉令才让朱相国从他裤子下钻,遭朱相国拒绝。冉令才伙同周大勇毒打朱相国,用脚猛踢两肋,直打得朱相国两天不能翻身。
冉令才与陈永占多次给法轮功学员灌食,除了浓盐水之外,还让雇来的打手灌屎尿。
到了三月末,双城市610在党校办起了洗脑班。张建辉被又转到双城“党校洗脑班”一个月,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后放回家。在党校洗脑班,恶人使用的手段是在思想和身体都非常疲惫的情况下企图拖垮法轮功学员,从而逼着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再勒索钱财。这里戒备森严,由公、检、法人员组成的,男看管人员几乎都带着枪。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军训体罚、看诽谤录像,每天必须写“心得体会”,如果晚上中央电视台播放诽谤法轮功的谎言,就逼着看,还让写观后感,不写就不准睡觉。为了欺骗广大市民,他们在双城新闻里播放,说洗脑班里对法轮功学员怎么好,新年过得如何好。
恶徒冉令才于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得了喉癌,病中是水不能喝、食不能进,疼痛难忍,在极度痛苦中死去,死时才四十岁。他的同事说:“谁让他勒法轮功学员的脖子,这回好,自己卡脖了,不能吃、不能喝,遭了报应。”此前,陈永占,四十八岁,双城市城管监察大队的队长,于二零零二年二月下旬,在大庆的弟弟家中突发心脏病暴死。
四、张涛被劳教所折磨致死
张涛被逼流离失所。原本他家就常有街道、警察去“关顾”,现在更是房前屋后被盯梢、蹲坑。恶警经常半夜到他家搜人,房门被踢破、玻璃被打碎,搞的全家鸡犬不宁,连邻居都受惊。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因实在无法在当地住下去,妻子姚彩薇只好把房子卖了,被逼离开居住的几十年的老屋,从此全家都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在哈尔滨工大处,张涛刚从汽车上下来,就被哈三处恶警抓走,押到哈尔滨公安某处逼供,恶警用胶带封住张涛的嘴,不让出声、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把他锁在大铁椅上十二个昼夜,臀部坐烂了,腿和脚都肿的很粗,不能行走,身上也打出了伤。
恶警没问出什么,把张涛押送哈尔滨鸭子圈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四个月,非法劳教三年,于二零零二年三月份由鸭子圈转到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继续关押迫害。
在长林子劳教所,张涛被迫害致身体出现异常状态,不能走路、睡觉,内脏疼痛难忍,经哈医大二院检查,胆、肾、胰等都有病变,胸腔腹腔积水不能排尿。劳教所为推卸责任,四月十日把张涛送回双城市哥哥家,保外就医十五天。
张建辉说:“父亲回到我们租住的家学法炼功后身体迅速恢复了,我和母亲都非常的高兴,吃饭睡觉一切正常,我们再一次感谢恩师救了我们。一家四口人再一次团聚,没想到也是最后一次。”
回家刚九天,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下午,双城市“六一零”暴徒伙同哈尔滨防暴队七、八个警察象土匪强盗般突然闯入张涛一家临时租住的家,将张涛和他的妻子姚彩薇绑架,把屋里翻的底朝天,将二人强行推上警车,连衣服都没让张涛穿上,到公安局威逼张涛签字按手印,张涛拒绝,立即被恶警拖上铁椅子锁起来,只穿一件单衣的张涛被冻的嘴唇发紫、脸发白、浑身发抖,就这样被铐在铁椅子上一夜。
第二天上午,张涛被拖上车送看守所关押了二十多天, 五月十三日被恶警毒打,当天下午被长林子劳教所来车劫持回劳教所。妻子姚彩薇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数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因身体检查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又被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的洗脑班非法关押。
张涛在长林子劳教所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被关进小号,吊铐折磨、灌食。七月底,张涛被灌一种不知名的药物,使人上吐下泻、浑身暴热难忍,出现吐血状况,被送到万家医院,万家医院所长史英白说把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弄死,后来万家医院又用两个犯人把张涛架出来打针,张涛吃饭了,然而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一日,张涛的哥哥突然接到长林子劳教所的通知,声称张涛在劳教所“心脏病”复发死亡(当时张涛的妻子和女儿都在狱中,儿子不知去向)。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亲属们都万分悲愤,张涛从来没有什么“心脏病”。
张涛的亲人被关的关、押的押,只有大哥与大嫂去哈市与弟弟遗体告别,在哈市第二医院冷冻室,看到张涛面部表情十分痛苦,双眉紧锁。哥哥给张涛换衣服时发现张涛身体大部份呈紫黑色,一只小臂骨折、变形,脖子紫青色,肿的很粗。张涛哥哥流着泪愤怒的说:你们都看看,这不是迫害死的是什么?
五、女儿被非法判刑十年
当年十九岁的女儿张建辉于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八日进京上访,二十二日被送进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同年三月二十八日又被送到站前街道所谓“学习班”,强制洗脑关押七天以后,才准许回家。二零零一年二月又被绑架到“学习班”迫害,遭毒打。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双城市委书记朱清文、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等凶犯动用全市“公检法”,并借调哈市 740人警察、武警部队参加双城市抓捕法轮功学员的行动,整个城市笼罩在红色恐怖之中。张建辉也被非法抓捕。
张建辉说:“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当天下午我和两个姨也被绑架,绑架到公安局的时候我看到父亲难受的歪坐在椅子上,母亲也坐在椅子上。然后就把我弄到了临时成立的一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一个警察上来打我,把我的脸打的变形,用小白龙抽我的双脚直到打的没知觉,肿的老高才罢手。”
大概当天晚上九点钟,张建辉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第二天又弄到哈尔滨鸭子圈看守所非法关押六个月;后来又被非法关押在双城看守所三个月后,被非法冤判十年。
二零零三年一月,张建辉被关进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女子监狱,遭到强制洗脑,不让睡觉;白天被罚跑步,晚上被强迫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两胳膊反背后面被绑上,两腿向前伸直也被绑上。稍有不随恶警的意,就被一臂从肩上反背过去,一臂从后腰背过去,两臂上下捆绑一起,这种酷刑叫“背剑”。还有一次两手背剑用手铐铐在床头。此外,被强迫长时间劳动干活。
大庆市第三十四中学英语教师刘丽萍被枉判四年,二零零一年十月被绑架到黑龙江女子监狱,曾经与张建辉在同一个监区遭折磨。她投书明慧网揭露说:“二零零三年我被关在哈女监八监区,那时整个监狱阴森恐怖,血雨腥风,各监区全面迫害法轮功。有的监区给法轮功学员剃了鬼头,在外面‘游街’,不停的走。有一个姓黄的学员被逼罚走,被逼死了。六十岁的赵亚伦被扒的剩线衣线裤埋到雪堆里,只露脑袋。各种迫害酷刑手段比比皆是。……八监区的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拉到‘鸡场’拉练严重迫害。里三层外三层都是警察和恶犯打手,他们手里拿着水瓶子,棒子,竹条子,鞋底子,警棍,电棍,逼法轮功学员不停的兔子蹦,跑步,不配合就上刑吊起来或暴打。不给吃饱饭,不给水喝。晚上再弄到拐把子楼,每人用绳子捆三道再与其他学员连绑在一起,犯人在学员们腿上跑,用牙签支眼睛,给张建辉等学员用长银针扎骨缝,逼迫转化放弃信仰。”
二零零六年初,哈女监成立“攻坚队”、“转化基地”采用各种非人的手段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每队需向狱里交一至两人,且为此花了很大气力,在现伙房四楼从新封闭门窗等,并用百余名经济犯和诈骗犯看管法轮功学员。每八个刑事犯看一个法轮功学员,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在四楼另一侧的犯人常能听到打法轮功学员的声音,也能听到法轮功学员被打发出的惨叫声,去超市买东西的犯人也能听到被迫害法轮功学员发出的悲惨的哭声。哈女监扬言在二零零八年之前要采用各种手段强行转化所有法轮功学员。当时张建辉被关在四楼东侧,包夹犯人叫江伟萍,夜岗犯人名单:乔立新、赵淑珍、李莎莎、刘慧芳。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七日,姚彩薇拖着半身麻木的身体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看望被非法关押七年多的女儿张建辉。母女相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隔着玻璃拿着电话流泪。周围的人都落下了眼泪,随同去的亲属对在一旁监听的警察说:请你帮助反映一下,释放张建辉回家照顾妈妈;建辉的爸爸因炼法轮功被长林子劳教所迫害致死,她妈妈现手脚麻木、吐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警察王丽娜说:可以,但得看张建辉的转化表现。亲属问王丽娜:她犯什么法了?也没杀人放火,只不过炼法轮功强身健体,转化什么?
亲属带着姚彩薇跌跌撞撞的来到监狱的办公大楼,把情况逐级反映到狱政科、刑罚执行科等,各科的负责人口径都一致:得下监区调查表现如何、转化情况,然后上报。最后亲属带姚彩薇直接到狱长办公室,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称自己是狱长,她蛮横的说:必须转化到××程度。亲属求她可怜可怜张建辉的母亲,丈夫因炼法轮功被长林子劳教所迫害致死,她一人生活不能自理。监狱长恶狠狠的说:可怜,我们这是执法部门,没什么可怜的,别说她这样,比她可怜的有的是,有的瘫痪不能动、还有家死人的,都不放,这是执法部门。
张建辉说:“几年后才听到父亲被迫害死的消息我悲痛欲绝。就在我冤狱要结束的时候,母亲也在悲愤和痛苦中含冤离世。这是我被迫害八年多回家后知道的。双亲的被迫害离世,使我家破人亡。”
六、姚彩薇在迫害中泪水流干、含冤离世
姚彩薇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进京上访回来后,被关进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关押,五月二十三日才回家;七月一日第二次进京上访,七月四日被关进双城市第二看守所,九月二十九日才回家。
姚彩薇与丈夫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俩人一起被绑架,竟成了最后的道别。姚彩薇被非法劳教三年,因体检不合格,被送到双城在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办的所谓“学习班”继续洗脑迫害。姚彩薇被关押在万家劳教所时得知丈夫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时(万家劳教所王队长告诉她的),姚彩薇要求见丈夫遗体最后一面,毫无人性的中共当局没允许,把遗体直接送哈黄山嘴子火葬场火化。
丈夫被迫害致死,女儿被非法判重刑,没有修炼的儿子不知道流浪到何处。儿子张建超虽说不修炼,但在这株连九族的党策下也没有幸免。父母入狱,既无家可归,又无生活来源,书不能念了,饭吃不成了,在他没有饭吃,没有住处的时候,有人发现他在一家养牛的,快散架子的破旧小屋里,早出晚归,怕别人看见,他大娘知道去看他时,只见连窗子都没有的小屋的破炕上,只有一块坯头,一个破了边的碗,人们猜测:坯头是睡觉枕的,破碗是饿了要饭用的。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日,姚彩薇走出了所谓“学习班”的大门,但已无家可归。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偶尔遇到熟人或同修,就到家吃一顿,住一宿,否则就是不吃饭,或随意睡在什么地方。有一天,她走在大街上,突然下起了大雨,马路上的人都急急忙忙的打车的打车,往家跑的往家跑,只有姚彩薇一个人在马路上徘徊,不知去向何方,跑向哪里。只身呆呆的站在马路上凄苦的任意让雨淋着,幸亏让同修看见,领回了同修的家。后来就轮流呆在同修家,再后来同修帮她租了房子。为节约生活费,她一天只吃一到二顿饭,吃饭只是拌点大酱,她舍不得买一点菜,只是吃饭为了活着。
无家、无生活来源,亲人死的死,关的关,不知去向的不知去向,姚彩薇不善言辞,可是,有话又能对谁说呢?对哪一位亲人倾诉都是那么遥远,那么不可及……所以见到同修就无声的淌眼泪……
姚彩薇熬过非法关押期限,在家破人亡的情况下,艰难的在租住的房屋里煎熬度日,整天心如刀绞,以泪洗面,身体垮了,出现半身瘫痪、手脚麻木、吐字不清、双目模糊无法自理。
二零零八年冬,姚彩薇被亲人搀扶着乘车来到关押女儿的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看望女儿,母女俩隔着玻璃窗哭的说不出来话。当亲属扶着姚彩薇见到监狱长要求放其女儿回家,照顾母亲时,监狱长叫嚣:别说这样,比你更惨的。甚至亲人死了都不能放她回去。
姚彩薇回来后病情加重了,经常抽搐,面目表情呈现呆傻、两眼发直、欲哭无泪,只要一提及丈夫、女儿或回想起往事或见到其衣物等,马上就呈现出哭的状态,但泪水已流干。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姚彩薇带着遗憾,在抽搐中含冤离开了人世。亲戚找“六一零”想让她女儿回来送葬。“六一零”硬是不答应,就连对方监狱都说:只要地方同意我们就让她回去。找市妇联也说这事我们愿意帮。可是“六一零”姜宏伟这个人情就是不给。
五月二十二日,亲属将姚彩薇的尸体火化,按照民间习俗把姚彩薇和丈夫张涛骨灰合葬。
七、双城血泪
据不完全统计,哈尔滨市双城地区有上百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有数百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留、判刑、劳教、被逼流离失所。其中11人在看守所、劳教所里被直接虐杀、迫害致死,他们是:周志昌、张生范、赵雅云、吴宝旺、臧殿龙、张涛、刘杰、肖亚丽、顾秀娴、王丽群、那振贤;25人被迫害致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才放出,回家后不久含冤离世,他们是:
王金国、朱相国、谭成强、蒋立国、杨继芝、王德丰、李亚茹、庞思媛、王文波、佟文成、王秀兰、刘清久、赵广喜、那常俭、高广恩、韩文凤、闫善柱、伊福全、柳全国、金纯清、王文兰、岳宝学、夏元波、董连太、董桂兰。其中,岳宝学、闫善柱、金纯清、柳全国、伊福权等5人疑为在非法关押期间被强行注射了不明药物,回家后药性发作致死。
在长期迫害中,身心受到巨大伤害,健康恶化而离世的有60人,他们是:姚彩薇、白桂珍、杨高氏、车庆贺、陈义和、单忠祥、于淑霞、刘玉兰、闫秀芝、樊树成、顾元侠、赵风林、李兆畔、刘凤杰、王默贤、南喜强、孙国珍、孙生财、孙雅贤、张广文、汪振山、张玉芝、张加伟、张海川、张桂琴、谢淑华、王振芳、于金花、杨亚娟、邢树源、陈永静、王桂芹、陈守财、张华滨、于传凤、王玉芬、孙生财、张秀田、朱耀明、白凤兰、李来龙、贾长友、高秀兰、张有山、袁志吉、王丽、王树祥、王英、杨秀芝、张金荣、王振芳、李志方、老万太太、老臧太太、陈义和、关娟、韩荣、樊树成、李兆畔、吴艳秋。
双城部份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遗照 |
1、周志昌,双城市韩甸镇人民武装部部长。他为政清廉,不谋私利,是韩甸镇远近闻名的好干部。只要提起周志昌,凡是知道的人都挑起大拇指说:“好人”。镇领导也说:“周志昌一个人能干几个人的活。”他获得的各种荣誉证书有几十本。在九九年的九月九日,周志昌和五十多位双城的法轮功学员直接去北京上访。谁知,此时的信访局已变成了公安局,他在中央信访局被非法拘留。同年的九月十七日被押回双城,非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酷刑遭虐八个月,在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被迫害致死。
2、张生范,男,三十八岁,下岗(失业)职工。因患小儿麻痹症,拄拐行走。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他拄着单拐进京上访,被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多月。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张生范又被劫持到“洗脑班”数月。先后四次无故被抓,或送看守所、或送洗脑班,总计被迫害九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早七点钟,双城“4.28专案组”伙同红旗派出所几个警察强行绑架了张生范。他们粗暴地将张生范扔到车中,连踢带踹将他塞入座椅底下。张生范头在座椅下,脖子窝着,极痛苦地往外挣扎着,却被一个暴徒一脚又踹回去。一路上恶警用凳子压住张生范进行殴打,当张生范被抬下车时,人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昏迷不醒,奄奄一息。四名犯人把张生范抬进看守所监牢,好长时间才苏醒过来。
张生范因被野蛮殴打致伤不能进食,六月十二日八点三十分,狱医那彦国,副所长蒋清波,狱警徐成山,任光,吕克坤一群恶徒,拿着塑料管、三瓶玉泉大曲酒和一个盆子,驱使三名犯人把张生范按在沙发上,狱医那彦国用细塑料管插到张生范的鼻子里,把玉泉大曲酒倒入盆子往张生范的鼻子里灌,呛得张生范发出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一次次的灌酒,张生范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微弱,最后就听不到声音了。一个善良人,就这样活生生被这帮恶徒残害死了。张生范的家人在十三日八点才被告知消息,地方当局不允许家人看遗体。
3、赵雅云,女,五十四岁,双城市乐群乡法轮功学员。赵雅云几人在自家炼功,被当地政府绑架送进双城看守所,继而被批劳教,从此一去不归。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赵雅云被万家劳教所害死。死时满身伤痕累累,双眼窝青紫,人中处有小手指甲大小的掐痕,牙关紧闭,脸上尚有被打过的五指印,整个脸浮肿,颈上有一轻一重两道勒痕,肩胛青紫,胳膊有伤,后腰大面积淤紫。万家劳教所暴徒严密封锁消息,企图隐瞒事实真相,强行火化尸体。
4、吴宝旺,男,三十五岁,住双城市青岭乡群利村。曾三次进京证实法,全家三口人被抓。在双城市看守所,恶警把他和死刑犯关押在一起,戴上手铐脚镣,施以酷刑迫害。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关到一面坡教养所。吴宝旺在那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超强度的劳动,扛石筐。狱警张殿君、一中队队长指使犯人李宝金、丘礼朋用石头筐砸他。几名恶人在恶警指使下毒打他,最严重一次踢断两根肋骨。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吴宝旺被“610”和当地派出所恶警绑架到双城拘留所。因绝食抗议被狱警李怀新、恶警黄彦春等邪恶之徒野蛮灌食,气管被捅坏。吴宝旺一直吐血昏迷,晚八点左右生命垂危,当把吴宝旺送到双城市骨伤科医院抢救时,为时已晚,吴宝旺当晚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六岁。经法医检验:气管被打断,两耳黑紫、浑身黑紫,胃里肠子里全是血,惨不忍睹。
5、臧殿龙,男,三十八岁,双城粮库职工。修炼法轮功前,身患血癌绝症,家人让他在哈市大医院治疗,可所需费用高达12万元之多,这对于一个普通工人家庭而言无疑是天文数字!走投无路的臧殿龙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仅仅两个月,血癌不翼而飞!
臧殿龙被双城“六一零”张国富,金婉智送到了万家劳教所集训队,身上长满疥疮才放回。由于邪恶围追堵截,臧殿龙有家难回,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双城恶警张国富、金婉智等勾结哈尔滨恶警把正在一小区六楼暂住的臧殿龙及一对儿子围困在里面,警察破门而入,臧殿龙为躲避抓捕从六楼跳下当场死亡,年仅三十八岁。妻子徐友芹被非法判十五年,两个儿子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三岁。
6、刘杰,女,三十四岁,曾在双城啤酒厂上班。刘杰是一位贤妻良母、孝敬公婆的好儿媳。刘杰因坚持自己的信仰曾多次被警察非法抓捕。二零零三年二月六日(黄历正月初六)中午十二点多钟,刘杰与丈夫赫卫东开着自家微型车在正常营运,恶警张国富、佟会群、刘国臣等在车里翻出几张“真善忍”卡片,将刘杰夫妇铐在一起绑架到看守所。第二天家人交了一千元钱保释金才把赫卫东放回。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七日家人突然收到第二看守所的电话通知,说刘杰因“疾病死亡”。四天后,家人在火葬场见到了刘杰的遗体,看到她整个脖子通红,嘴大张着,眼睛微睁……见此情景,刘杰家人的心都碎了。
7-8、肖亚丽、顾秀娴,女,双城市周家镇东发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镇政府政法委书记高金鹏、派出所白副所长、镇政府胡宗深、李跃升等七八个人把二人绑架到派出所,随后送双城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四年三月六日,肖亚丽、顾秀娴在被强行灌食中迫害致死。
两年之后,一位双城知情市民投书明慧网,揭露了顾秀娴、肖亚丽被迫害致死的细节: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上午十点半左右,副所长朱晓波带领一帮恶警到四监把肖亚丽、顾秀娴拖到禁闭室强行灌食。参与迫害的有朱晓波、王建文、郭维玉、孙士有等恶警。朱晓波用铁夹子撬开肖亚丽的嘴,肖亚丽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着将两个注射器咬坏。这帮刽子手又野蛮地将顾秀娴按在老虎凳上灌食,顾秀娴连连惨叫。在这帮恶人的摧残下,几分钟,肖亚丽和顾秀娴就被折磨致死。
9、王丽群,女,48岁,双城市双城镇人。二零零零年四月,王丽群带女儿进京上访,被警察抓进监狱,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她的丈夫、公公、婆婆、小姑子也因进京上访被抓进监狱。王丽群一家人前赴后继去北京上访,双城“六一零”恶警对她家实行二十四小时监控。王丽群有家难回,离家出走。王丽群在哈市给一户人家做保姆。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九日晚,双城国保大队佟会群等人伙同哈尔滨市恶警,出动数辆警车,将王丽群、桑桂珍、李兰、万美佳等四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双城看守所关押迫害。仅仅一天的时间,九月三十日,王丽群就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八岁。被迫害致死的细节至今尚不清楚。
10、那振贤,男,58岁,双城市希勤乡治业村农民,多次被双城市不法人员抓捕、关押、勒索,两次被非法劳教,遭受多种酷刑和非人折磨,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六日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四大队被迫害致死。劳教所通知家人说那振贤病重。家属马上来到劳教所,那振贤已死亡。家属发现那振贤遗体有被处理过的迹象,但嘴角右边仍有明显的血迹,鼻梁骨肿胀变形,左眼睛有外伤充血,右肩头有一处瘀紫直径为三厘米,眉角上方有一处裂口,右侧肝区,左侧第六肋下有多处圆形紫黑色伤痕,两腿有异样。
11、闫善柱,男,36岁,双城市单城镇政德村村民。夫妻同修大法。二零零一年,闫善柱二次进京上访,被单城镇派出所恶警截回,后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三年。闫善柱在劳教所受尽折磨,强行灌食,蹲小号,身体长满疥疮。劳教所所长石昌敬指使恶警用电棍电击闫善柱的脸。因绝食抗议迫害,被野蛮灌食,导致感染上严重肺结核病,于二零零四年十月三日含冤去世。闫善柱离世时十一岁儿子精神失常。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妻子陈秀梅在哈市打工期间被恶警绑架后被劳教一年半,劫持到哈市前进劳教所迫害。
12、王金国,男,三十四岁,是双城市农丰镇中学历史教师,他多才,多艺。唱歌、写字、作画、弹琴,样样都很出色。他在教学上肯于钻研,敢于创新,经常到市里出公开课,观摩课,年年获得教学奖金。常被评为市级、镇级劳模。教书育人,深得学生的爱戴和家长的好评。就这样的好人,只因修炼法轮功,曾多次被邪党的人绑架,被他的领导多次构陷,身入囹圄,在第二看守所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含冤离世。
王金国在遗言中说:“如果我离开了人世,一定是他们迫害造成的,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但是,不管怎样,哪怕他生命还有一丝向善、回归的愿望,都要竭尽全力的救度他们,包括直接参与迫害我的人。”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